“不对,不是的。我没有错!”
“我没错!我没错!”
“错的是你母亲!”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严哲大声喊着,猝然弯身咳了起来,他单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抽出黑色手帕捂住嘴。
那咳嗽阵仗,好像快要把肺挤出胸腔。
咳了大概有十几秒,周围的保镖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扶他。
咳嗽声渐停,严哲最后抹了把唇角,但时染清晰看到了严哲苍白了两度的唇瓣残留着隐隐稀稀的鲜血。
严哲在咳血?
会死人么?
时染皱了皱眉:“你真的生病了?”
语气很淡,更谈不上关心。
严哲正要把手帕扔进附近垃圾桶,闻言动作一停朝时染望去,眼底有着愕然。
时染不懂他在愕然点什么。
倏地,一阵属于中年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掷地有声。
“严总,一切准备就绪。”
不等时染思考言语里的辛秘,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眨眼间已经来到严哲身前,一手扶住了严哲的胳膊,变轻的语气里含着关切:“严总,又咳嗽了?”
其间,男人抽走了严哲手中沾了血的帕子抛到了垃圾桶里。
男人关心严哲的时候脸侧对着时染,眉骨处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疤痕。
时染认得,那是庞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