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虎着一张脸瞪他,温热的手心用力给他搓了搓尝试生热:“给我好好回答,别笑得这么不检点。”
头一回听闻,不检点这种词汇还能安在男人身上。
时染低下头凑过去往他手心呵气,偶尔抬眸觑他一眼,却见他笑得愈发不检点。
一中寝室楼外矗立着的两排路散发的光晕鲜明炽亮,隔着黑伞照下多了丝丝缕缕的昏暗,显得时染对面的男人笑容绝色地不似真人。
时染气结,暖了会儿也不见他大手有升温的趋势,幽幽开口:“我告诉你,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冻着,你要非觉得这是点火撩拨,那你有本事把我按树干上来场现场直播,只要你不介意自己女朋友在中途被人看了去。”
这番话既是时染的解释,也含着埋怨撒气的意味。
他低低笑开,笑声磁性爽朗。
时染顿时垮了一张脸睇他。她讲的话有这么好笑么?
路时遇敛笑,抽出手将人搂到身侧,连带着她软乎的小手一并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兜里,边往前走边低声讨饶。
“我的错,我没那本事,我介意。”
“……”
“是我狗咬吕洞宾,时小姐大人有大量,就不和我计较了,可以吗?”
“看你表现咯。”时染轻哼一声,却没能压住上翘的唇角。
哪怕心里气早泄到没边,但嘴上仍是傲娇。
大抵是被他惯过了头,面对心爱的男人,女人总会偶尔流露出口是心非的一面。
两人牵着手不自觉走到寝室楼后面的转角处,右转了才一步,路时遇兜里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起,是项勋。
他歉意地看向时染,将伞递给她:“工作上的事情,你先玩会儿,回头我处理好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