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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易将病房门从外打开,将人送进去便关门背身离开。
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时染的时候,时染无疑是心底尴尬的,但面上依然笑得温婉得体。
“严夫人,我是小星的朋友。”时染走上前,双手捏着细细的包装袋,不好意思地解释,“今天正好陪小星过来,临时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初次见面,让您……见笑了。”
时染唇角一直微微勾着,见到床上的女人在她话讲至一半的时候遽然溢满惊恐的眼神,不明所以。
是她长得……太惊悚了?
“严夫人……”
“你叫什么名字?”
“啊?”时染话讲至一半便被打断,她愣了下,“我叫时染。”
“姓时?”董玥扬分贝忽然高了许多,“你是湖城人?”
“……嗯。”
“你妈妈叫什么?”
“……”这严夫人是真有病呐。
初次见面就查户口,不是有病就是不礼貌。
时染唇角弧度略显僵硬,一时间不知还该不该回答。
董玥扬的反应出人意料。
黎小星显然也察觉到董玥扬情绪的失控,她抬手抚上女人后背,由上至下的轻缓摸着,好奇地轻声询问:“伯母,你猜猜严忌待会儿会拿什么水果回来?”
显而易见的转移话题。
然董玥扬却像是没听到般,锁着时染白皙清丽的脸庞,又急切地问了一遍:“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