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染还脑子乱糟糟的时候,武洋继续告诉她:“我在洗手间里骂你,路时遇听不得你被我骂,所以才会把我和程毅反锁在洗手间。现在我想救我那帮朋友,只能跟你道歉。”
路时遇就是个畜生。他要是不道歉,竟然还要起诉他那些仗义的朋友。
武洋烦躁地说了很多,逻辑性不强,诸多废话,甚至差点爆粗口,时染始终是一副温淡的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你到底听没听懂?!”武洋眉心狠狠蹙起,下意识烦躁地踹了一脚旁身旁的楼梯竖杆。
真是见鬼,这女人听了都不害怕的吗?
武洋磨了磨后槽牙:“喂,我说你还是个正常人吗?路时遇把我和程毅锁厕所不承认,事后还任我朋友打把我朋友成功送进局子,你不觉得路时遇心思沉重很可怕吗?”
“我很正常。”时染迟缓颔首,听到武洋踹东西也没什么反应,听完他的暴躁发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看向校霸已经不耐烦的脸:“你那些朋友除了打他脸,还打了哪里?”
原本她还好奇武洋为什么告诉她这么多,听到后来才懂是想让她因为惧怕而远离路时遇。
呵……
“我怎么知道,我这次又没参与斗殴……”武洋想了想,又道:“好像主要是腰腹吧,路时遇做了个伤残鉴定报告,就拿那一纸东西想要起诉我朋友们。不是,你问题重点不对吧???”
时染:“挺对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时染语气淡得很。
武洋见她要离开,上前横跨一步挡住了时染的去路:“你不害怕?路时遇他细思极恐!”
“那只能说明你蠢,骂人就该知道隔墙有耳,何况是卫生间这样的环境下。”时染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如果我听到你骂路时遇,如果我也会反锁门,你一定会被我锁里面。”
“……”
“什么话都是你在说,我就该信你吗?”
“……”
“我所能回答你的,只有一句,我接受你的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