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欩:“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对我可是有求必应!!!”
“………”路时遇没吭声,只是脚底步子下意识加快。心想那都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经欩不依地也加快脚步跟上去:“我觉得你变了,你现在的耐心都给时染那个小妖精了。”
路时遇:“………”
二十分钟后。
体育馆。
在篮球运动里被耗掉太多体力快被虐成死狗的经欩莫名想到了月考前一天的周凌,那时候的他秉承着看好戏的心情,这会儿的他已经是风水轮流转。
球在路时遇手里,就跟黏手心底似的。
球在他手里,就跟球是n极,路时遇是s极似的,总能被路时遇这货吸过去。
总之打着打着,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拿不到球的铁憨憨,且是一个即将体力透支的铁憨憨。
又过了十分钟,经欩实在是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身的汗水早已浸透了里衣:“路时遇,我今天哪里招你了???”
路时遇:“……”
经欩满头的汗渍,喘气都显得费劲:“就算我知道你老底,我也绝对会帮你兜住啊,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经欩下意识认为是自己知道了路时遇是把武洋锁厕所的罪魁祸首,所以路时遇就要让他吃点苦头。
路时遇沉默。
蓦地勾唇,朝经欩伸手。
经欩虎着一张没了往日邪气的脸盘,搭手没好气拍了下路时遇的掌心:“每次非得我……先跟你求和服软……”
路时遇:“……还起不起???”
经欩撇头,立刻将手缩回去:“不起,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