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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盐,两种极端味道的调味品。

路时遇没在这方面多费口舌,单手端着餐盘,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到自己兜里,把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棒棒糖塞到了时染面前。

“???”时染唇角的上翘弧度逐渐放平,眼神困惑地看向他。

她不瞎也不傻,这是要被物归原主的意思吗?

“两个选择。”路时遇说:“要么我当你面丢掉,要么,你拿走。”

时染鼓了鼓脸腮,很软骨头地没有再杠下去:“好吧好吧……你去吃饭吧,我再接再励。”

这话,刚好被在路时遇身后排队打好饭走过来的周凌看见。

时染将糖揣进自己兜里,撑起笑脸跟他打了个招呼:“师傅好。”

“徒儿好。”周凌勾唇微笑。

路时遇淡言旁观他们相互问候后,对时染道:“时染,你不必再对我挖空心思,我什么都不缺。”

时染怔了下:“……”

乐极生悲,说得应该就是当下。今天哪里是什么黄道吉日,是她出门没看黄历的缘故!

路时遇不再多言,目不斜视地迈开脚步往餐位走,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时染仿佛还闻到了昨晚那股似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周凌似乎是看到了时染面无表情之下的沮丧,便善心大发地拍了下时染的肩膀:“别往心里去,路时遇就是个老毒物。”

“没事。”时染展笑:“我哪就那么脆弱了,你是我师傅,可千万不能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