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想,她能想什么。
信任或不信任这种事情首先得站在当事人的角度考虑,她觉得以自己的立场没有任何错。
电话这头,顾寒洲倒吸一口凉气,沉声道,“你等我。”
等他?
秦初内心一紧,要说话时,发现通话已经结束。
她起身出了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好让心情平复一下,她抬头看了眼楼上思思睡的房间,上去敲门后,才发现,思思已经睡着了。
等他?
秦初不知道狗男人突然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转念一想,管他呢,反正她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不就是分手,谁怕谁!
夜里。
秦初半睡半醒间翻了个身,只觉得周身都被一股熟悉清冽的气息包裹着,炙热,极具安全感。
昏暗的房间内,她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均匀的呼吸声,秦初瞬间清醒过来,“你、你怎么在这儿?”
刚从睡梦中醒来,沙哑的嗓音软软的,惊讶的语气不像质问,有撒娇的嫌疑。
顾寒洲眸色暗了暗,将怀里的女人捞过来,紧紧地搂住,“都说让你等我了,我自然是会出现的。”
他挂断电话后,独自从历山开飞车过来的,历时3小时不到。
一路超速!
不如不是因为深夜,他恐怕早已经被交警拦在了半路。
秦初带着怒气和没睡醒的起床气,冷冷地哼了声,作势就要将男人推开,手放到对方胸前,才发现。
狗男人没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