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江柏从善如流道。

他加固了两人的防护罩，将小人鱼拢在怀里，变出长尾去勾住他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鱼。”

江柏缓缓凑近，带着凉意的薄唇印上小人鱼的。

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林秋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神智有一瞬被蛊惑半推半就地让江柏亲了。

林秋想，可能是因为眼前的江柏和裴聿修是别无二致的面孔。

他做不到拒绝。

等到小人鱼的眼尾沁出眼泪，化成珍珠滚落。

江柏心头一软，退开一些，懊恼道：“我很让你讨厌？”

林秋抿了抿唇：“不是。”

他不好意思地错开江柏看过来的目光，小声说：“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是先到这儿吧。”

江柏瞧着小人鱼这样的可怜神态，揉揉他的后脑勺，一点点吻掉他唇周湿漉漉的水光。

林秋后背爬过一股电流，手脚发软地搭在江柏肩头。

裴聿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防护罩外的不远处，江柏冷冽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温热的指腹顺着林秋脸庞往下，抚过侧颈，静静地感受柔软细腻肌肤。

“别哭了。”

随后，他视线看向裴聿修，低头衔住林秋的被舔到艳红的唇瓣，凶狠地抵入。

江柏把小人鱼的兜帽摘下，有意让裴聿修看清楚小人鱼被亲时的全部表现。他的指尖揉着小人鱼的尾椎处，慢慢诱导着他变出鱼尾。

“好乖，小鱼。”

江柏裹住小人鱼怯怯的舌头吃，顺便扫荡口腔的甜水：“好香。”

“小鱼喜欢吗？”

“小鱼更喜欢我，还是那个有钱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