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时常伪装成秦舟的模样,从端王那里探听到不少谢秋想要打听的隐秘。

包括,端王夜夜闯进崇政殿的事。

秦鹤没有阻止,他有一瞬的私心,日后是不是可以用这一隐秘向谢秋讨要一丝奖赏。

卑劣的,无耻的念头,从没有一刻放弃过。

“唔…秦鹤…”

秦鹤被“谢秋”唤回神智,忙不迭地察看情况,发现自己手掌将少年的小腿肌肤掐出几道指印。

转瞬,美人榻的茶几三两下摔到地上,林秋眼睁睁地看着秦鹤结实的手臂拦腰桎着“谢秋”,自己则躺在榻上。

没有布料遮挡的长腿如冬日落雪,不过那上面的红色指印突兀又靡/靡至极。

“放肆。”

房间里的“谢秋”倏地变脸,一巴掌打在秦鹤脸上。秦鹤失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发什么什么。

少年一副被欺负哭的表情,控诉:“秦鹤,你吓死我了。”

林秋再傻也看出不对劲了,房间里的人有意引导秦鹤在自己腿上留下指印。

他收回视线,飞快扫一眼李安度,对方饶有兴致的脸色骤然变沉。

李安度笑了一声,若有所思道:“似乎陛下那指印,还真是臣留下的。”

客栈的房间内,秦鹤往日里冷若冰霜的脸庞染上情欲,颈侧至耳后,蔓延出一片潮红。

男人看向“谢秋”的眸子从躲闪到灼热,凶狠,仿佛要将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食物急速吞掉一般。

秦鹤常年练武,指腹满是粗糙的茧,他用粗/长深色的指节缓慢压下“谢秋”的唇,软得不可思议。

“陛下,卑职心悦已久!”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一字一句从喉咙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