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本王将南燕皇室的人抓来放血,是否可以引母蛊出体?”
天师没有否认,沉默半晌后劝:“南燕同大熙向来交好,王爷此举,恐怕会破坏两国邦交。”
“届时,遭殃的就是边境百姓。”
南燕?
自己什么时候认识南燕的人了?林秋毫无印象。
谢景像是为了印证某种猜测,又道:“母蛊苏醒会出现什么症状?”
“母蛊苏醒初期,宿体会觉得燥热难当;后期,宿体便会感到四肢五骸的细密疼痛……”
愣神空当,天师离开了林秋也不知道。
谢景寻到他的唇,轻啄舔/舐。
林秋很不习惯地躲,手让对方捉住攀着肩膀。
很快,林秋精致小巧的脸蔓上红晕,热意由脖颈爬到耳后。
他还没能完全接受两人身份的转变,这么亲密有些拘谨。
林秋不安地看着谢景,眼前有些晃,男人叼着他的唇肉缓缓咬着,唇珠弹出又回去。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只是乖巧顺从地接纳谢景。
没一会,林秋的眼底蓄着泪水,摇摇欲坠的可怜样,谢景松开他,“不习惯吗?”
如同一个结束的指令,林秋急忙点头。
他断断续续地恢复着喘气:“可…可以了吗?”
谢景意犹未尽地低头,贴着他唇温和道:“天师说你的蛊虫最近很不安分,需要子蛊的安抚。”
小皇帝被反复拉扯的唇瓣有些肿了,上面的水光还在,谢景胡乱地蹭着。
林秋后背滑过一阵电流,头皮发麻的同时觉得熟悉。自己好像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人也是像现在这样,凶猛又窒息的掠夺。
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开,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