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哼唧两声:“那你快点。”

oga后颈的腺体有些红,粉粉的一小块,刚好卡在旗袍领口。

奶糖的信息素味道太香了,海尼森又产生那种大脑迷乱的感觉。alpha内心深处的躁动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在肆意怒吼,眼前人好像并没有什么oga的危机意识。

不管是什么情况,oga都不能轻易将自己的最脆弱的部分暴露给一个正常健康的alpha。

这无疑是邀请,是引诱,让alpha采/撷,占有。

“好了吗?”林秋的一只手按在旗袍边沿上,他从商店换了条可以穿旗袍搭配的底裤。

“好了。”许久未出声,也没喝水,alpha的嗓音哑得厉害。

海尼森注视了oga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给人拉上旗袍。

林秋觉得腺体有些痒,像电流窜过一般酥麻,只是旗袍穿好,不好动弹,他猜测是布料一时不适应的原因。

oga走到休息室放物品的柜子,找出个面具带上。

海尼森垂眼,盯着自己的指尖出神,上面似乎残留了oga信息素的味道。

林秋的腰细,旗袍又是勾勒身形的款式,海尼森走到他身侧站定,扶着他的腰。

alpha从上到下打量身边的oga,作出评价。

“很细。”

“还很翘。”

“和我想象中一样好看。”

三句话砸在oga头顶,含水的琥珀色瞳仁懵懂天真地看向alpha,大抵是一时没明白过来。

林秋腰间的痒痒肉被海尼森摁住了,他戳了戳alpha的手背:“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