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这样真的很下流。”轮到程似锦叹息着说,“特别坏。”
陆渺眼眶红了:“我就算变坏了也是你把我养成这个样子的,现在你嫌弃我了,觉得我不要脸……唔、呜呜……”
说到这里,程似锦突然吻了他。
声音在喉间无助地低哼了几句,随后消散。她用薄荷糖戒烟,舌尖透着一点儿凉凉的气息。
陆渺被亲的没动静了,在与红唇交错的间隙,他急促地缓了口气,胸腔起伏。这时,那条领带被她的手指勾起,拉得有些紧,勒住咽喉,陆渺捉着领口看向她。
这是什么目光,像是她虐待他,不给他饭吃一样。
程似锦再次亲他,陆渺下意识的闭眼。她伸手解开领带,蒙在陆渺的双眼前,系住。对方慌张地用手摸了一下,叫她:“程似锦……”
“不是说会小声一点吗?”她问。
陆渺哑了火,闭上嘴不敢出声。一片朦胧的黑暗当中,她指尖的触感成了全部的感知来源,姐姐是在解衬衫上的扣子,还是在摘胸花?他分辨不清楚,只有脖颈上的喉结忍不住频频吞咽。
衣服摩擦得窸窸窣窣。她的指尖有点凉,陆渺喝酒喝得面红耳赤,浑身都烫,对这种冰凉反应过激。他默默地往后挪,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她的手贴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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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程似锦特意让人上来重新打扫休息室。
陆渺喝醉了,没有喝完那杯功能性饮料,在她怀里睡了一阵子,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回家的车上。
车窗外灯火灿烂,没有开窗。两边的繁华灯影从窗外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