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获得财富与管理权,那么轻而易举,而蒋司寻为了集团控制权布局六年,还拿出自己那么多利益去交换。
她宽慰蒋司寻:“路伯伯分到的就是你的。”
现在只剩那30的股权,路剑良心道,这部分股权应该不会再注入到哪个信托里,是要拿出来分的。
四家平分?
平分他头一个不同意,他家四个孩子,老四家就一个。
老二与老三大概也不同意平分,他们两家都是三个,老头如果平均分四份,他们也吃亏。
路老头在全桌人的凝视下,说道:“股权我就不分散了,都给司寻。”
“爸你老糊涂了!”路剑良蹭一下站起来,后脚跟同时把椅子往后一踢,随之“砰!”一声响,椅子摔在黑底岩板上。
“爸!”路楷婧急忙扯住父亲,担心父亲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
“路楷婧!吃里扒外的东西!”路剑良甩开闺女的手。
路老头稳如泰山:“楷婧,放开你爸,让他过来。”
路剑良还做不出打父亲这种事,再者,父亲身后有贴身保镖,真若动手,自己出不了这个门。
他忿忿不平:“30的股份都给蒋司寻?”他冷笑几声,“您偏心偏到天上去了!”
二伯表态:“爸,您真要这么分,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家。”
路老头环视桌子一周:“有意见赶紧提,不满的滚蛋!连之前的也给我吐出来,别耽误我对财产二次分配。最后一次回来是吗?记好了自己说的。”
二伯突然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