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濯川:“我去。”
他们床周围有一圈密密麻麻的脚印,围着床形成了一个圆的形状。
就好像夜里有人绕着他们的床走了无数个圈一样。
庄杭面色苍白的坐在床头,眼圈有些发黑,像是没睡好。
他也看见床边的脚印了,倒是什么也没说。
贺濯川眼尖注意到他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
庄杭放下袖子,掩住小臂上长度拖到手腕处的伤口,面色平淡:“没什么。”
贺濯川双眼微微眯起,没说话。
众人都起床后,一起来到村外的农田里,田埂边只剩一半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
“咦,那个人的尸体怎么不见了?”唐亦巧问。
“也许是被村里人移走处理了吧。”简进心不在焉地回道,他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兀自皱着眉头看着光秃秃的土地。
果然如前一晚庄杭预料的那样,田里几乎没有发芽的地方。
“那个村长不是说种下去很快就能发芽吗,”唐亦巧说,“现在都两天了,怎么还不发芽?”
简进看着远处光秃秃的树枝,咬牙道:“早该想到的,现在还是冬天,根本不是种子发芽的季节。”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种子一直不发芽,冬祭节上拿不出祭祀用的粮食……”有人颤声道。
“说不定我们会变成替代的祭品。”庄杭接上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