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挑眉,听着这番话,有些生气,“我很差劲吗?我为什么不达标?”

当初慕北闵的父母也对她说:别拖了慕北闵的后腿……

她怎么就不达标了?

他们这些名门望族,都是这般小瞧于人吗?

“你……”对视她眼中的怒火,江瑾阎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那瞬间,为什么脑子里找不到半个关于她缺点的词?

见鬼了!

江瑾阎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得强调,“总之就是不合适。”

“我跟他合不合适,与你有关系吗?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话?”

“我只是提醒你,北闵是我的朋友,他……”

“你是他的朋友,就能来数落我是吗?我说了对他有意思吗?你可真是搞笑!”

她怒火中烧,一连怼的他说不出话来。

还不等江瑾阎再开口,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江瑾阎:??

他有数落她?

这女人是吃枪药了?这么大的火气。

傅予摔上门,回到屋里,看见那快要修复好的瓷碗,气的想要对它动手。

她摇头,理智理智。

一码归一码,她不能因此迁怒到工作上,但江瑾阎也管的太宽了吧!

他是怕她,对他的兄弟下手?

还是,瞧不上她,觉得她配不上那位慕家大少爷?

“当谁稀罕似得。”

她生气。

傅予生气的结果是罢课,罢工。

不仅称病不去给江响响上课,也不修复江瑾阎的文物。

甚至连门外的敲门声,也置之不理。

为了让自己清净点,她索性定了张票,连夜去附近的景点南山庙小住两日。

却不料,刚上出租车,江瑾阎在公司就得到了消息:傅老师订了南山酒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