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阎皱眉,“钟医生,还能不能再坚持半个月?哪怕是几天?”

他知道,生老病死无法改变。

只是,在老太太离开之前,若能看见修复好的旧物,也算是了此心愿,再无遗憾。

钟医生有些为难,“我也不敢保证,只能尽力。”

“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

“该用的办法我们已经用了。”

“你说的那位怪医,他开的方子,医院查不到底吗?不能用?”

“可以查到,可这不能乱用,也没有医生敢用啊,每一种毒药要多少剂量,稍微有出入,那就是死路一条。”

这样大胆的方子,看上去就是杀人的武器。

医院更是明令禁止,不准采用。

即便是后人想要研究,从里面找到些科学依旧,但都是无解,更无人有这个胆量敢用林医生留下来的方子。

江瑾阎的脸色凝重冷冽,他起身走至阳台,拨通了苏蓁的号码:“苏教授,抱歉,这么晚打给你。”

傅予蹲在江瑾阎的书房,打开了密码锁,发现手链根本不在里面。

不仅如此,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还在保险箱里放置了一根特别难以发现的细线,只要碰到,就会报警,一网打尽。

他这是早有防备,并且已经将手链转移了。

怪不得,此人这么放心的离开,原来是早有安排。

傅予怪自己终究是低估了他。

她把书房里的一切复原,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作响。

一看来电是苏蓁。

傅予走到外面的庭院,才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