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这样?悲伤地咬著唇瓣,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经历詹智柏的情变后,已经很理智,可以谨慎地处理自己的感情了。可她没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树伦付出了那么多,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连失去詹智柏时,她都没有这么痛苦,吸入的每一口空气仿佛都像是夹著刀片似的。

他一抽离,她的心房便会失去平衡,她的世界便会随之黑暗。

蓦地,胃部传来更激烈的抽痛,满脸是泪的风筝弯下身子想减轻疼痛感,可那剧烈的痛楚却毫不留情地阵阵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痛到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好痛……颤抖地打开抽屉想找胃乳或胃片,却发现抽屉里的胃药全都被她吃光了。这两天她的胃老是痛,她都无心理会,只是吃药止痛而已。

发抖的手探入皮包里寻找……该死!连皮包里的随身胃药也吃光了!

“好痛……”胃部的疼痛更加猛烈了,她痛苦地喘著气,痛到连腰都伸不直了。怎么会这么痛呢?像是有人在撕扯她的胃似的,她痛到快晕眩了。

颤抖地想拿手机,手却抖得连续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她立刻按下树伦的电话号码。她好想见他,快痛昏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她好想、好想见树伦,好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只有他可以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铃、铃~~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有人接起。

“树伦,是我……”风筝喘著气低喊,她的身体好痛。

彼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是谁?找严大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