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邪恶地轻弹敏感的蕊花时,安婕终于娇声抗议。「不要闹了!」这男人真坏,该不会又想再来一次吧?不行,她快累死了,骨头都快散了。
杜维臣坏坏地把脸埋入她的颈窝,爱恋地汲取她的体香。「宝贝,你好香、好软、好甜、好可口……」
安婕忍俊不禁,格格娇笑。「你肚子饿啦?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
「我是饿了啊,所以……」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露出更邪气的笑容。「我要吃你!」一把掀开她身上的丝被,着迷地望着她饱满丰润的好身材,男性的眼眸又燃起情欲火焰。
「不要!」安婕红着脸抢回丝被,迅速滚到大床的另一侧。「人家快累死了,不行!」
这男人是天赋异禀啊?到底要做几次才够啊?
昨晚两人战况激烈火热,彼此都使出浑身解数,互不退让,缠绵到天亮才昏昏睡去。中午醒来后,他又带给她更癫狂的喜悦,然后,因为两人都快饿死了,杜维臣只好先下楼,到便利商店买了三个便当上来,他一个人就磕掉两个,吃得连一粒饭都不剩,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饿,需要好好补充体力。谁知吃饱不久后,他又把她拉上床,滚啊滚的,继续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甜蜜的战争。
安婕不禁庆幸,他们每回上床后,隔天刚好都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她恐怕会因为这种事而丢了饭碗。天啊,若真如此,那也太丢脸了吧?
果真是饱暖思淫欲啊!她红着脸为自己下了注解。唉唉,黎安婕,你也有这么没出息的一天啊?
杜维臣亲昵地挨过来。「干么离我这么远啊?被子分我盖嘛,会冷耶!」
「你的脚旁边明明就还有另外一条蚕丝被!」
他嬉皮笑脸,掀开被子钻进来,抱着她的芳馥裸躯。「可是我就是喜欢跟你一起挤嘛!盖同一条被子,感情才会好啊!」呵,她的身材真棒,可爱的小屁股像是完美的水蜜桃,令他忍不住又想要……
安婕很想推开他,可被他结实的肌肉暖暖熨贴着,女性身躯却很自然地升起一股欲望。吼~~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很讨厌耶!单是这样抱着她,就可以害她心跳纷乱,欲火狂烧。没办法,他非常清楚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也很清楚该如何挑逗她,让她失控。
察觉这男人的下半身又起变化了,安婕红着脸推开他,随便找一个话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腰部后面的刺青是什么时候刺的?」其实上一次上床时她就想问了,不过那时实在「太忙太忙」了。
呜呜~~美人儿好残忍喔,怎么可以推开热血沸腾、蓄势待发的他?知道这小女人真的累坏了,杜维臣只好深呼吸再深呼吸,暂时压抑勃发的欲望。如果害她累到虚脱,他会很心疼的。
其实,他也满喜欢跟她一起躺在床上聊天,两人挤同一个枕头,盖同一条棉被,就算聊的话题再平凡,都会有一种好温馨的感觉,让人舍不得离开床铺,像是老夫老妻般。没错,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让这个可爱的女人再度变成自己的妻子,跟她一起幸福地变老。
「这刺青啊……我去年利用一整个月的年休假,跑到欧洲去流浪,而且专门挑一些比较冷门的国家玩,像是立陶宛、斯洛伐克、克罗埃西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这些国家。在克罗埃西亚一个很小又很古老的村落里,我认识了一个也是背着背包旅行的年轻人,他来自南美的秘鲁,我们两人聊得很开心。后来,他说在他的国家他是一个专业的刺青师,问我想不想刺青,我觉得挺好玩的,就刺了。」
「这是图腾吗?不像耶……」安婕好奇地看着他的腰部。「很像一种古老的文字。」
「答对了。」他的黑眸熠熠生辉。「我就是请他刺文字,他说这是南美一个民族快要失传的古老文字。」
他更凑近她,英俊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浑身的粗犷气息也牢牢地包围她,性感地道:「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这是南美文字中的『安』,我把这个字的意思翻成英文告诉他,并告诉他这是我最心爱女人的名字,请他牢牢地刺在我的身上,他就笑说了解了。」
承受他烫人的视线,安婕的脸蛋又是一片燥热。她作梦也想不到,这个刺青居然是她的名字。可恶……这可恶的家伙又害她的心变得更软、更柔了……
她别开视线。「是吗?我……我不知道原来这个刺青是……」讨厌,她在结巴什么啊?可是,心里好像有很多粉红色的泡泡一直冒出来。也就是说,打从去年起他就一直想念她,所以才会选择用她的名字来刺青喽?唉,笨蛋!不要为了这种无聊的事这么开心好不好?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