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完全忘记那段记忆,可以完全忘却那个人。
但,在巴黎,在这个两人初识的城市里,她实在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头始终烙
印着那人的身影。
离开西雅图回台湾后,她跟梅蒂取得了联系。一开始,她并不愿提及自己到
西雅图的内情,后来是在一个伤心得喝醉了的夜里,她才向好友吐露心声,娓娓
诉说那段悲伤的记忆,诉说那段把她伤到体无完肤,却无法遗忘掉的感情。
梅蒂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提起那个男人,可是,我觉得你……
很不快乐,你好像一直试图用忙碌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珀懿,我不忍心见到你这
个样子,既然放不下他,为何不去找他呢?去把误会解释清楚吧!既然爱他,为
何要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而分开呢?你应该去告诉鹰荻翔,你不是他想像中的拜
金女郎,你看上的是他那个人,而不是富可敌国的“鹰氏”。”
珀懿只是淡淡地摇头。“不需要。”
何必多言呢?早在她踏出鹰家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死了,既然如此,又
何必多此一举呢?
“怎么会不需要?”梅蒂好焦急。“唉哟,我真会被你气死!你就是这样,
活像个闷葫芦似的,即使受了气也不肯辩解,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里吞。我要你
去找鹰荻翔,并不是希型你们两个一定要复合,但是我不允许他继续误会你,认
为你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
看着好友落寞的神色,梅蒂越说越激动。“你都被他伤到这个地步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