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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去,江清晏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双眼平视前方。

沈清棠起了玩心,拿起一颗爆米花硬塞到他的嘴里。

爆米花直接掉落在他裤腿边。

江清晏无奈,轻声问他:“不喜欢看?”

这怎么能喜欢?

沈清棠点了点头,撒娇似的摇了摇江清晏的衣角:“阿晏,我们出去走走。”

江边的夜风有一点凉,两岸的灯光分外繁华耀眼。

“外婆刚下葬不久,天气就转冷了。幸好今天冬天,她再也不用受冻了。”

她在桥上站定,双手倚靠在桥栏上,对面是高楼大厦,灯火通明。

“我还没问过你呢,阿晏。”

她淡淡地开口说道:“之前外界把你传得跟什么似的,我嫁你之前还很害怕。结果后来发现完全是两样,这是为什么呢?”

江清晏取下围巾,围在她脖子上,温声说道:“你身子才刚好,小心别受凉。”

外界对于他的传言,向来是众说纷纭的。

而其中最要紧的,就是他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了疗养院,剥夺了他的一切权力。

“棠棠,你比我母亲清醒。她秉性温柔,却至死都惦记那个负心的男人。我幼时曾经发过誓……”

江清晏回忆道:“我在她面前,发誓这辈子永远不会成为我父亲那样的男人,可是她斥责我。她说她很幸福,并且甘之若饴。”

“后来呢?”

“后来?”

江清晏嘲讽地笑:“后来他把我赶出家门,一分钱都不给我,甚至不顾我身处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