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世上向来是流言易传,辟谣难听。
想到这些,蒋听言将自己写的那张字叠起来,递给了傅山,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傅老,闲邪存诚这四个字还是送给您,希望您以后在没确定真相之前,不要再妄自开口。”
傅山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的脸皮,这次是彻底被蒋听言给扒了了。
蒋听言问主持人:“能继续了吗?”
主持人回神,眼中都带着敬畏,连连点头:“能,能能!”
“现在竞拍继续,十万起拍!”
经过刚才的一通,现在十万的价格听起来简直是白送。
别说秦元白的字本就具有收藏价值,光是蒋听言这个秦家外孙女,以及靳寅初未婚妻的身份,就够许多人上赶着举牌了。
“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
……
加价的幅度几乎都是五十万五十万地涨。
蒋听言稳坐不动,不觉得受宠若惊,也不骄傲自满。
这种做派,更显得她气质大气。
眼见价格加到五百万,举牌的人逐渐少了起来。
蒋听言刚想提醒,只为慈善,要量力而行。
谁知旁边的男人就淡然开口:“一千万。”
蒋听言霍然转头。
靳寅初神情随意而平淡,就好像一千万对他来说不过是张张嘴的事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他叫出一千万的价之后,就没人再跟了。
主持人三次敲槌,这副《山居秋暝》就归了靳寅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