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这次的事情很抱歉。”靳寅初主动开口致歉,让邓雪抓住靳佑安的手慢慢松开。
她靠在手术室门上哭着,伤伤心心诉说。
“我这女儿怎么就那么命苦,遇上你这个男人之后,又是受伤又是小产,练琴的手被毁了,现在听说连脸都毁了,你是要她的命呀。”
蒋舟蹙眉道:“原本我也不想惊动你阿姨,结果见我下楼她突然醒来,逼问我这些情况,我担心清雪,只有先过来。”
等蒋舟说完,邓雪就更生气了,走上前又对着他捶了两拳头。
紧接着就是臭骂:“你还好意思说,女儿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情也不告诉我,反倒是和她说,谁能保证她是不是背地里想要清雪的命。”
靳寅初都听不下去,上去辩解。
“伯母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你不能污蔑听言,她为了找清雪担忧了整夜,到处打电话找人,如果不是关心她,现在也不会还在医院。”
蒋舟也帮衬说话:“老婆你冷静点,人家听言发现有情况马上就联系我,我是怕你担心才没说,你别忘记现在清雪有好的专业,都是听言帮忙,你不能着急就乱说。”
靳佑安也不愿她把过错怪到蒋听言头上,主动承认错误。
“伯母,这次的事情都怪我没有处理好,我是瞒着我哥跟嫂子,才会把事情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靳佑安说完深鞠躬,态度虔诚,让人连责骂的心情都没有。
从这次发生的事情来看,靳寅初看到了他成长独立的一面,能够像个男子汉那承担这个责任。
“爸,阿姨这个事情很遗憾,谁都不想发生,你们也都别再责怪谁,现在就等清雪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