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股东也觉得年建国说的有道理,都不约而同地闭了嘴,只不过眼神时不时地看向门口。
一个股东偷偷地靠近年建国,小声地说道:“你说景珩这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时初?昨天晚宴的时候,我可听景珩说了,要把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给时初。”
年建国皱起了眉头,看向门口,昨天宴会上的事情自己也知道,但是股份变动的话,股东会得到通知的,到目前为止,自己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所以对年建华的话,将信将疑。
“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不要乱说,毕竟你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到正式的通知,我相信景珩也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家里人商量的吗?安心吧。”
年建国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安的,毕竟年景珩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拿主意的,根本不会跟家里商量的。
不过这样也好,在年建国的心里,时初可比年景珩好对付,股份到了时初的手里,自己要将股份拿过来,可比从年景珩手里拿股份要容易得多。
想到这里,年建国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随后安下心神,静静地等待年景珩的到来。
年景珩带着时初来到会议室门口,时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才跟着年景珩踏进会议室。
纵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见时初的一瞬间,年建国和年建华,心里还是惊了一下,今天是股东大会,年景珩竟然将时初带了进来,这说明时初现在已经是年氏集团的股东了。
这是不是说明,年景珩昨天在宴会上说的话,是真的?还不等众人反应,年景珩和时初便走向了主位,时初本来想坐在年景珩的旁边。
谁想到年景珩拉住了时初的手,示意时初坐在主位上,自己坐在时初的旁边,时初愣了一下,瞬间想明白了年景珩是什么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时初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紧跟着年景珩在时初的身边坐了下来,众人见到这一幕,瞬间哗然,有胆大的看向年景珩问道。
“年总,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知道时总是您的妻子,您对时总的好,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这,不合适吧?”
年景珩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看向这人:“夏股东,不知道是怎么不合适呢?能否展开说说?”
听到年景珩的话,夏股东吞了吞口水,这也不怪他啊,按理说,夏股东比年景珩还要大十几岁,不应该对年景珩感到害怕的。
但是抵不住年景珩年纪轻轻心狠手辣啊,虽然自从娶了时初以后,年景珩的手段已经温和了很多,但是他们总忘不了年景珩曾经的手段。
万一哪天年景珩想不开,又将以前的手段拿出来怎么办?他们可不是沈家那群人,能经得住年景珩的打击,估计年景珩一出手,他们这些人就该销声匿迹了。
可是看到周围的人都对自己投来鼓励的目光,夏股东觉得自己又行了,重新开口说道:“时总毕竟不是我们年氏集团的股东,来旁听股东大会就算了,怎么还坐在主位上了?这多少是不合适的吧。”
年景珩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翘起二郎腿,语气淡淡地开口:“这件事情确实怪我,没有先告诉你们,刚刚我给我妻子转让了点股份。”
“时总现在作为我们年氏集团的股东,来参加股东大会无可厚非吧,至于这个主位,我将自己执行董事的位置也转角给她了,你们有意见?”
年景珩脸上没有表情,语气淡漠,但是却让在场的人心里一颤,夏股东连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意见。”
股东们面面相觑,年建华和年建国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果然跟他们想的一样,年景珩不可能将全部的股份都给时初,昨天晚宴上的话,不过就是说说罢了。
可是纵然是如此,还是让年建国感觉到了一些不安,年建国看向时初的眼里,带了一些危险的光,可是他们忘记了,年景珩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人,既然年景珩说出口了,那他肯定是会做到的。
众人的神色,时初都尽收眼底,时初转过头看向年景珩,手上比划着:【你不管管?】
年景珩抬了抬眼皮,看了看众人的表现才回复时初:【我不管,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你了,现在你才是最大的股东,时总。】
时初抿了抿嘴,随后笑了笑:【怎么,敢情我们威名赫赫的年总是想要当一个甩手掌柜了?】
年景珩不置可否,甚至还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啊,我现在就是想当一个甩手掌柜,毕竟凡事有我老婆出手,我就安心的躺在家里数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