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撇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似乎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您终究是已婚的人,总不好和其他人接触太近吧?”
年豫竹此话一出,一侧,年豫竹的母亲也接连点头,“是啊,不管怎么说,时初都是我们年家的少夫人,如今也代表我们年家的脸面,在外还是要多多注意,不好和男上司走得太近了吧。”
这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三言两语就将时初推上了婚内不忠的地步。
一侧,年景珩似乎实在无法忍受了,“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冷眼扫视着四周,看着年豫竹一家,脸色难看。
“这次的招标会让你去参加就好好的参加,别想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为难自家人的事情!更何况时初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有衡量,你别打着一家人的幌子让她帮你做出格的事情。”
年景珩声音泛冷,一双眼睛仿若利刃,带着浓浓的寒芒,饭桌上的一行人见状,眼中都划过一丝不爽。
年老太太见状,也放下了筷子,开口主持大局,“年豫竹!你如果在捣乱的话就给我滚回家去继续反思!这次好不容易让你回岗位,就是想让你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却不曾想你又开始做一些下三滥走后门的事情,真是太令我失望。”
年老太太看着年豫竹,叹了口气。
年豫竹闻言,霎时瞪大了双眼,心中浮现出浓浓的恨意。
好一个时初啊!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地步!
既然时初不愿意帮自己,自然有别的人愿意帮忙!
年豫竹眼中划过一丝锋芒,不过很快隐藏下去,故作委屈的点了点头。
“行,知道了,不会再乱说了。”
另外一边,季晨办公室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