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礼服抖落开,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脑子一下子就警醒了,她想到了露西说的那些话。可很快将无端的猜测给压下去,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
第二日晚七点。
谢轲的接风宴。
谢家这一代只剩下谢轲一根独苗,当初破产气死了祖父,父亲承受不住打击跳楼。母亲被气病,全靠谢轲撑起了门庭。寰宇集团隐隐有崛起威胁到严氏的部分产业之势。
那些南城旧人不免想起当初严家以雷霆手段蚕食谢氏的事,不知道谢轲是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这接风宴自然不是谢家举办的,而是南城富商,也是叶盈的熟人。
至于背后是谁。
谢轲冷笑了一声说道:“他说不给我举办接风宴,还不是找别人出面,以为我不清楚背后是他在捣鬼。”管家福伯给他理好了西装领带,又拿了一枚精巧的领夹。
“换玫瑰的。”
他从领夹盒里面拿出了那枚含蓄低调的玫瑰花纹领夹。
华伯给他整理好,不由得感叹他们家少爷果然是南城贵公子,这一身矜贵气度,可比那劳什子严沉舟要精致多了。
“少爷,我们表面上还是不能与严家撕破脸的。严总授意别人给您举办接风宴的事,暂且就别说。反正双方都有权发出邀请函,您请了叶小姐就足够了。只是……”
“只是这场接风宴必然不平静!严沉舟可能会让我当众表态,他们将我架在火上逼着我答应将西郊地皮拍卖。”
那是谢家的祖宅。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让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