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严沉舟,非要他跪在她面前不可。
可现实相反。
她再怎么挣扎似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脖子的刺痛很明显。
叶盈知道严沉舟是在报复她昨日的行径,她给他留下一个丢脸的牙印。
很快,她那脑袋连一点思索的空间都没有留下,全都被男人占据。
深夜。
房间里归于沉寂,那一切喧闹都终止了。
男人起身走出房间。
长廊里的灯光昏暗发黄,窗口的月光漏进了几丝。
浅浅淡淡的光影在地面上交错,他的影子被拉长。他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想要让她生下属于他的血脉,恶劣地要用一个孩子留下她。
在她昏睡的时候,不负责任地做下恶事。
沈霖在客厅里等了许久,他都快睡着了这才听到木质楼梯上传来的声响。
“严总。”
他晃了晃头,驱散那股睡意。他看向严沉舟,发现他神清气爽似乎还能熬上两个通宵。他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啃了骨头的狼狗就是不一样。
男人呐。
“什么情况?”男人声音沙哑。
沈霖收敛心神,表情有些凝重:“老中医说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调养好叶小姐的身体。按照目前她的身体状况看,以后很难怀孕。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造孽。
严沉舟的手指微微曲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