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女人眼珠子转了转,定定地看着江楼,“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
江楼便轻声重复了一遍。
女人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变成了一种极端且尖锐的愤恨。
她恶狠狠的盯着江楼,目眦欲裂,一双眼睛里面拉满了血丝:“你父亲毁了我不够,你们还想毁了我的女儿!我欠你们江家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江楼无言以对。
平生从未向除了舒月揽以外的旁人低过头的男人,表情暗淡,一身高高在上的气势消失的一干二净,低低开口,带着深刻的忏悔:“对不起是我们江家的错。”
回应他的是落在脸上的耳光,女人歇斯底里,疯了一般地冲他破口大骂:“你去死!你们江家所有的人,都应该去死!”
江楼从疗养院离开时,脸上的巴掌印鲜红,招摇的落在侧脸上,像是一种标志。
标志着那无解的过去
而此时,他只是注视着舒月揽精致艳丽的面容,心好象被什么东西揪紧,带着酸楚感。
他眼眶微红,突然哑声叫她的名字:“舒舒”
他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同床共枕,抵死缠绵。
他们也应该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正是因为如此,舒月揽几乎是当即就发现了江楼的情绪不对。
她皱着眉,“你怎么了?突然这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