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附近有一个破败的篮球场,众人围坐在一起,锡纸烫递给商应辞一瓶酒。
“大哥,我看你长得这么帅,也会有烦心事吗?”
商应辞笑笑,很随和的开口:“烦心事和帅不帅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锡纸烫拔高了音量,一半正经地说:“我要是长得帅,我根本就没有烦恼!我喜欢的女孩子就是嫌我长得不够帅,转头和校草在一起了。”
这话惹得众人哄笑了起来,锡纸烫瞪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朋友,又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后者:“笑个屁啊!笑什么笑!我说错了吗!”
“不是啊,人家拒绝你不是因为你长得不够帅,是因为你上课睡觉吧?”
“上课睡觉就算了,还流口水。”
“哈哈哈哈哈。”
众人笑作一团,一张张年轻青涩的脸,喝着泛着泡沫的啤酒,无所顾忌地谈天说地。
商应辞没有说话,但是却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不动声色的倾听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锡纸烫好奇的问。
商应辞顿了顿,淡淡道:“还没想好。”
“什么叫还没想好啊?”锡纸烫挠头。
“就是离家出走了。”
“你这年纪还离家出走?”锡纸烫震惊,“我还以为就我会用离家出走来威胁我爸呢!”
威胁吗?
他都已经忘记了威胁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他和施意都是同一类人,一但去做了,就是斩钉截铁,绝非简单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