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钱,我有钱,你可以找我啊。”沈荡的声音在下一刻响起,不紧不慢的,带着凉意。
魏武一愣,转过头,一脸横肉的脸凶神恶煞,可是在看见沈荡的那瞬间,突然就软了下去。
“你你是谁啊你?我认识你?”魏武结结巴巴地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气势太弱,胸膛一挺,故作声势的说:“怎么着?魏星凉的朋友,过来帮他要钱的?我告诉你,钱已经用完了,没有了!”
魏星凉皱着眉,脸色难堪,忍不住道:“大伯您不该这么一直赌下去。”
“小兔崽子,问你要点钱,你就管上我了?”魏武冷笑一声,不敢对沈荡发作,对着自己的侄子,还是底气十足:
“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我现在玩个麻将,你还给我管上了?”
他说完话,见魏星凉沉默不语,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得意。
他声音扬高,道:“你们还是快点走吧,别在这里耽搁我们的时间。”
“就是!在这里干什么呢!别影响我们玩牌!”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兔崽子,乳臭未干!”
“武哥,你真是老来不幸,真该好好管管你的侄子了!”
一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起来,句句都是讽刺。
魏星凉在外无论如何桀骜难驯,可是这么多年在魏武的打压之下,在他的面前一贯是抬不起头的。
莫大的屈辱感在心中滋生,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沈荡并没有和自己一起进来,也就不用和自己一起受辱。
可是下一刻,他听见沈荡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