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她了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她不知进退,我至于打她吗!江楼,舒月揽当初对你做的事情,你难道全都忘了吗?”
江故昀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好像这一切是天方夜谭,“你为了她付出了所有,可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利用你的真心!只为了报复我!”
“您害得她的家庭支离破碎,她恨您,父债子偿,很难理解吗?”
江楼缓缓放下手,漫不经心的整理着手腕上的手表,他气质太冷,哪怕是和自己的父亲对峙,也找不到一丝温度,“至少这件事情上,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你什么意思?你不怪她,你是在怪我吗?”
江故昀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颤抖,他抿了抿唇,咬着牙道:“江楼,我当年和她母亲是两情相悦,要不是因为舒强横插一脚,根本不该有后来的那些波折!”
江楼看着一向有修养的父亲暴跳如雷,心中却掀不起一丝波澜。
他大概是天性凉薄,对于世人的悲欢离合,哪怕是自己的血亲,都做不到触动。
江故昀当年曾说,他是天性冷血,这样的男人,最适合做商人。
江故昀说的很对,单单事业上,他风生水起,几乎遇不见对手。
可是面对舒月揽,一次次重蹈覆辙,一次次输的一败涂地。
“我没有怪您,您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以怪?”江楼平静地说:“我只是怪自己,怪自己没有早点知道这一切,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她。现如今我除了自己,谁也不怪。”
“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她今天拿着她父亲的遗像来恶心我!”江故昀气的直接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说:“我给她一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