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意确实没有想到这一方面,毕竟她和商应辞的婚约原本就还只是在双方的集团内部流传而已,至于对外,虽是有风声,但是并没有当事人双方的明确表态。
施意这么想,也这么解释了。
沈荡显然不满意,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声音也听不出异常,但就是让人觉得他是不悦的,“施意,一个人知道也是知道。你说这个话,是不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嗯?”
施意笑得不行,半天,憋笑憋得脸红红的,煞有其事的问:“那会怎么样?”
工作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细雨如丝,丝丝缕缕的飘散着。
沈荡弯腰朝着她凑近了些,两人的鼻尖几乎紧挨着。
他扯了扯唇角,漂亮精致的面容,唇角梨涡深深。
他说:“亲哭你,信不信?”
施意反应过来,蹭的一下坐直,推开他,骂了句流氓。
沈荡笑得咳嗽了声,他收敛,换上认真的神色,“施意,我要和你的父母好好谈谈,你和我一起去。”
施意从迈入施家大门之后,做过最叛逆的一件事,就是大学辍学,跑去异国他乡折腾什么画画。
现在,她做了第二件,取消了和商应辞的婚事,和沈荡订婚。
这两件事,都有沈荡的存在。
他好像就是自己生活中的那个变数。
怎么对待变数呢?
施意想,要不远离他,继续过一成不变的生活。
亦或者,拥抱他
“沈荡。”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