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高高在上的冷漠。
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垃圾。
“一个伸手问我家要钱的穷小子罢了。”
女孩刺骨冰冷的声音,犹在耳畔。
她什么都记得。
是自己狼狈不堪,靠着施舍度日的稚嫩时光。
沈荡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爱憎可以突然判若两人。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能明白。
绿灯亮起,车子飞快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不急,小公主,我们总归是来日方长。
施意没有想到施权墨还没有睡。
他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走进来,脸上的表情严肃。
“去哪了?”语调很威严,能听得出,里面有很强烈的不满。
施意眼睫颤了颤,“爸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小意”施权墨没有想到施意会突然说这个,愣了愣,语调放缓:“你和应辞快要结婚了,没什么事情不要乱跑。你这几年,过得还不够离经叛道吗?”
施意的这几年,落在旁人眼中,大概只能用离经叛道四个字来来概括。
大学不顾众人反对辍学,酒吧驻唱,三流画家,把大家闺秀不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一遍。
施权墨不明白自己这个乖巧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