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打开玉瓶倒出一粒,先凑近鼻尖嗅闻,而后碾碎成渣仔细看细节,最后蘸取丁点放在舌尖品尝,大体知道其中成分,表情甚为厌恶。
“这药丸也是毒,以毒压毒,谁想出来如此恶毒的法子。”
收起玉瓶,白时沉声道:“这药丸不能继续吃,你等我给你配药,对了,不要再喝酒。”
赵林乖巧应是,白时拿着玉瓶转身回书房,先把目前情况记录下来,然后根据情况编写各种方子,再翻阅医书和从前的患者数据对每个方子精细调整,挑选最合适的。
这事说起来简单,真做起来却异常耗费精力和时间,白时不眠不休三天后,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去专属小药房抓药。
由此,赵林开始一天三顿的喝药日常,连喝五天后,白时把脉发现效果不明显,又把自己关进书房继续修改方子。
不过在这期间,她留下配好的药给狗娃,让他每天按时给赵林煎药。
如此又是三天三夜过去,白时拿着新方子重新配药,赵林开始喝新药。之后便是往复循环地喝药,看效果,改药方,再喝药,等等。
三十天后,白时终于找到对症方子,起到显著效果。
不过即便如此,这方子也不能一直饮用,等赵林体内的毒性慢慢减弱,身体慢慢变好,后续就得按照情况增删用量。
方子找对,白时不再为难自己,好好坐在桌前吃饭,却被桌上的四菜一汤惊到,“咱们的伙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之前忙于改药方,满脑子都是各种草药,吃饭也囫囵吞下,根本没功夫回味,如今回神才发现不对劲,转头看向赵林,“不会是你下山买的吧?”
以为她说的食材,赵林道:“附近镇子买的,趁着集市,还挺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