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刘管家急匆匆的找来:“老爷晕过去了,现在正往医院送”
陆焉臣把顾叙抱下车,又抱楼上去卧室。
一路上,顾叙沉默着,面无表情,不喜不怒不争,任由陆焉臣随意摆弄着,就像是失去灵魂的娃娃。
陆焉臣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毫无神色而空洞的眼神,下意识的躁意升起
他想生气,想发火,想质问,想抗争些什么。
但仅存的一丝的理智在提醒他,那样做的只会让现状更加糟糕。
一秒一分的流失,伴随着陆焉臣粗重的呼吸,变得漫长又静得有些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陆焉臣蹲了下来。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微仰着头,问:“我错在哪了?”
你说。
我听着。
顾叙:“”
但凡这话的尾句多几分气性,都像是在故意挑事!
可偏偏陆焉臣声线磁性,又软绵地很。
她知道,他不是不知道他错在哪了,是在求好,又拉不上脸面
顾叙看着陆焉臣那张帅得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脸,没出息地又心软了。
真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顾叙跟自己较劲置气,但陆焉臣都跪着把台阶搬她脚下,就差哭着求着她下了,她就算端着,继续生他的气也没用
她一口长长叹息,“我现在对你不说毫无保留,但至少做什么都会跟你商量吧,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我,想做什么之前,先问一下我的想法呢?”
陆焉臣眉头紧锁:“你想保陆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