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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怀着身孕,陆焉臣就算再有气,也不敢惹她生气,想来他应该会听话,不会动陆以舟的!

顾叙一走,另个保镖把地上的陆以舟扶到了贵妃椅上

半个小时后。

顾叙当牛做马,给陆焉臣端茶又是按摩地,只要陆焉臣一句话,她就差跪地式服务了。

可顾叙越是殷勤,陆焉臣胸口那团火淤积地就越是厉害。

他阴沉着脸:“就算我今天放他一次,后面呢??”

陆以舟敢做,就不会没想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他的结局,早就被他自己书写定好了。

顾叙低声:“见棺落泪,这世上远有比身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的方式”

陆焉臣跟她不同,他会在别人看了一眼刀子,动了想捅他心时,就抢过那把刀子,以血和痛还到对方身上。

而她,会装傻充楞地等着,把对方难看的凶相和冷漠看在眼里,感受到那把冰冷的刀子刺进身体里,等到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呈现在眼前时,她才会做出行为。

只为看清楚,她放在心坎上所珍惜的关系,原来不过如此的事实。

陆焉臣看着顾叙眼里黯然地落寞,终究还是分不清楚,她的心软温柔,到底只是性格使然,还是对陆以舟留有别的情感和其他因素

这时,一个保镖进来,看了一眼给陆焉臣捶腿的顾叙,紧跟去到陆焉臣的身侧,作势就要讲什么小话——

顾叙蹭地站起来,“说什么呢?我还不能听?不会是在外养了什么小情人,这会是闹着要见小情人吗?”

一连三问,把保镖到嘴边的话又给噎了回去。

陆焉臣又怎么会不懂顾叙的欲加之罪。

他惯着,偏头吩咐保镖:“什么事?”

保镖:“茶室那边,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