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仆仗势欺人,大多是因为主子无能,约束不力。
她就算反驳,大概也取不到陆臣的信任。
可她怎么看,怎么觉着这位陆爷,好像有点说不上的奇怪?
她身份特殊,来往见过不少人情世故,最是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可怎么就看不出那双看似温柔帅气的眉眼之中,是何等情绪意思?
陆臣直接对上顾语打量揣摩的视线,嘴角轻挽含笑: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不管是否认,还是其他。
顾语无畏:“我是陆老爷子看中,送来跟您认识相处,陆爷就算不喜欢我,那也是客。看家的恶狗敢吠,别说教训一下,打杀都使得。陆爷要是想护这俩只狗,您随意。”
眼下她身体不适,又是他人地盘,真要因此被处置了,她也没话说。
陆臣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偏头吩咐身后跟着的唐顿:
“唐顿,取把刀来。”
这是要应了顾语的话,杀了她?
俩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最是寸金寸土的奢华别墅前。
叶家在东城首都地界,不说多富,算是勉强挤进了所谓豪门的行列。
门口的花园里,早就站着一个穿着淡黄针织长裙的女人,若单单只看身姿和容貌的话,说是二十七八岁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