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助理回话,徐想已经关上了车门。
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怎么回事?
这两天怎么白鸟也丢信联系不上了?
徐想打了个电话出去——
另一边。
安绥别墅负二层。
陆焉臣看着保镖拿过来的手机,上面的来电备注是:向阳花子。
他把手机拿到被打了个半死的白鸟新树跟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懂?”
白鸟新树半边染血的眼睛看着他,没有作声。
陆焉臣按下接听后,点开了免提——
接通的那一瞬,白鸟新树突然失控地挣扎,同时冲手机撕心吼道:
“花子,逃げます——”
下一秒,白鸟被迅速制服,摁在地上后,枪把重重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白鸟眼皮一重,彻底失去了意识。
陆焉臣把还在通话计时的手机贴在耳边:“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话刚出,电话瞬间被挂断。
陆焉臣眉头微蹙,看了看被挂断而返回通话记录界面的屏幕。
有意思的是,刚才那通电话貌似被设置了什么,手机里没有留下任何来访记录。
陆焉臣拿着手机去到隔壁的储物间。
一堆的吃喝里,有两张拼接的的书桌,上面有三台台式电脑,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
靠墙放了一张简易的折叠小床,只有六十公分宽,要么侧着或平躺。
禾丰身上盖了一条绒面的毯子,睡得正沉。
陆焉臣站了一会,转而把手机扔在禾丰身上。
禾丰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