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嘛
她没想给他换的。
但架不住某人发着烧还要发搔,似乎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梦,最后裤子脏了,不得不换
某人发起烧来,脸都不要了,都撒起娇来,求她抱抱亲亲什么的。
她是怕自己扛不住,着急忙慌的把鞋绳抽出来给自己的裤腰打了个死结,要不然她这心软哪能抵抗得陆焉臣哼哼唧唧地抱着她撒娇啊!
陆焉臣冷着脸看着床边红了脸的女人。
他对昨晚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他现在想杀人灭口。
徐想被盯得眼神不自然闪躲,“那个,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陆焉臣没有说话。
徐想干眨了几下眼睛,“你待着别动,我叫桑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说完迈着快快的小碎步,躲离了陆焉臣。
很快,桑犹拿着医药箱进来。
陆焉臣坐靠在床头,冷盯着露面的桑犹:“你活腻了。”
桑犹露出一副苦巴巴的样子:“你别生气,我这也很难做。”
“那就别做了!”陆焉臣毫无温度的发话,带着浓浓的宣判意味的强压。
桑犹:“”
这话说得,他都不敢接近他了。
陆焉臣突然问道:“你控制了禾丰?”
转给徐想那两千多万镁元的账户是储蓄账户。
他不到紧急状态,是不会动用那个账户的。
一旦有流水支出,那一定是个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