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后,天气温度上升,但雨量增多,尤其是这山脚下的,夜里的雨丝裹着薄雾,冷飕飕的。
窗户还得两天才能安好,他身上盖的也是薄被子,不会冷吧?
徐想开门,房间冷得像是开足了空调。
她放轻了脚步,见床上的陆焉臣已经睡着了,转而轻轻地把手里的毯子给他铺盖上
“我真是欠你的!”徐想忍不住呢喃。
她左手包着纱布,右手手背还有留置针,都这样了,还得伺候照顾他——
把毯子盖好后,徐想幽怨地瞪着陆焉臣似睡不安稳的样子,连睡觉眉头都轻皱着,额头浮有一层细细的薄汗
是做噩梦了吗?
她抽了张纸巾,想擦去他额上的汗湿,却触及到他额温明显不在正常值。
“迈克!”徐想提声叫道。
门外的保镖推门进来——
“叫桑过来。”
“是。”
刚回房洗澡洗一半的桑犹匆匆忙忙冲了遍水,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顺手把浴巾往腰上一裹就急忙跑上楼:
“怎么了?”
他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紧急。
坐在床边的徐想:“他发烧了。”
桑犹架着的肩膀一松。
就这?
桑犹不以为然,徐想却担心地要命:“是胸口的伤没有及时处理引起的发烧,还是说吹风着凉引起的?不会加重影响他本身的病情吧?”
她真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