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看了一眼陆焉臣,继续说起:“不过秦叔没有跟那孩子做亲子鉴定”
或许,他就是以此,在逃避什么,不管是骗自己也好,只要没出结果,就能让他的心,多多少少安稳一点吧!
毕竟,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啊!
桑犹紧跟着转话问起:“你为什么一直不想徐想怀孕?”
陆焉臣眨了一下睫毛。
他一度也曾想过,要用孩子来绑住徐想。
但也仅限于想想。
绑住徐想他有很多方法。
没必要用一个孩子来作工具去牺牲。
再说了,他不喜欢孩子。
无法想象他有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
而且,他连丈夫都做不好,又怎么去做好一个父亲。
他不想平添另一个悲剧。
陆焉臣不吱声,拒绝与桑犹交谈。
桑犹也没办法。
离开时,他突然拐了个方向,去找了陆父
又是夜深。
他不喜欢冬天,夜太长了。
夜长,梦魇正是作祟时。
他梦到跟徐想在花园里荡秋千,阳光下,绿茵衬,她的裙摆随着秋千的摆动飘荡,笑得好看极了。
他梦到他跟徐想爱浓缠绵,他们合拍极了,十分惬意。
他把她抱去浴室洗澡,把她放在浴缸里,转身再回首之际,浴缸里水变成了红色,徐想整个人没进了血色之下,只剩一缕黑色的头发在血面上漂浮
陆焉臣猛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