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下意识看了一眼前面顿步的陆焉臣,陆焉臣头轻微地点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开。
秦叔不放心,只能安排一边的郑长青赶紧跟上。
郑长青低头应下后,转而跟徐想两人小小的眼神对视了一瞬后大步离开。
秦叔恭敬又客气地问起:“徐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徐想随便往旁边一个小的休闲区去,坐下后才随淡地问起: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婚礼上也没有见到陆焉臣的父亲和亲戚什么的,我这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啊?”
秦叔:“主人不需要跟族亲打交道,所以您也不用有这方面的操心顾虑。”
徐想突然上了好奇:“陆焉臣跟他家里人关系很差吗?”
她突然想起,她好像从来没问过也不知道陆焉臣为什么会被关在那个小小的宅院里。
秦叔稍稍迟钝了一会,许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只是想多了解陆焉臣一点,你要是为难的话,要我给陆焉臣打个电话,得到他的允许吗?”
秦叔:“倒是不用。”
应下后,秦叔还是酝酿了几秒,深深一口呼吸吐出后,才缓缓道来:
“陆老爷子信道,早年,玄清道观的老道长来家传授佛道时,老爷子让人请了当时怀着孕的姜小姐,也就是主人的母亲,本想请道长给胎里孩子号个男女脉,再赐个名,道长号脉倒是准,胎里怀的真是男孩,可到赐名的时候,道长问算了孩子的八字,之后又是算卦什么的,最后说这孩子大凶,出生会给家门带来不幸
老爷子膈应,但当时孩子月份大了,再加上陆先生生了好大的气,不能因为这玄学算卦一说,就白害了孩子一条性命
不过几天,姜小姐生产那天是凌晨一点多,白日里还大晴的天,晚上突然起了大风,陆老太太听说孩子要生了,起夜赶来,路过湖心桥的时候,掉进湖里淹死了
孩子一出生,就要了家宅一条命,陆老爷子坚信主人就是凶煞,是陆先生顶住了老爷子的压力
后来,有佣人亲眼看见,小主人亲手杀了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