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木板钉死了,房子外伺机的保镖要是想进去,势必会发出动静
医生还没有来,陆焉臣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连带着眼神都变得发虚飘忽,好似下一刻就会倒下——
郑长青在叫话,秦仄为了完事之前不让对方有行动,只说十分钟后他会把门打开
秦叔眼里满是担心:“主人,您先坐直升机去处理伤口,这里有我”
他看秦仄就是在拖延时间,想让主人流血而亡。
“不用”他没事。“去问最近的特种部门借几件设备来”
十分钟,他等得起。
可也不能真信对方,让自己处于被动。
秦叔拗不过陆焉臣,只能照着吩咐去做。
可没过两分钟,大门从里被撞响,陆焉臣眼眸一亮,忍着腹部的剧痛上前——
他透过门缝,没看到里面有人。
“徐想?”
“陆焉臣”徐想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陆焉臣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几个大喘气缓和后,“你站旁边去。”
说完特意等了一会,才给身侧郑长青一个眼神。
郑长青一脚,那老朽的木头断裂,门开了——
他们先是见到地上躺着的秦仄,从喉颈处到胸膛,全是血迹一片。
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旁边的徐想脸上和上身溅有血迹,下身的裤子同样被褪到了小腿处
刚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