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桑犹来到陆焉臣跟前,刻意压低了声:
“徐集的腿到现在都是梗在她心里的刺,眼看这刺就快要被肉包住了,你再动她家人,是想她恨你一辈子吗?”
陆焉臣眸里无光:“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他老婆都跑了,恨不恨的,他还会在意这点屁事?
说得好像他不动她家人,她就会感激涕零,会喜欢上他什么的。
不会的。
徐想就是个没心肝的白眼狼。
他好吃好喝的喂养她,这不还是跑了。
至于爱不爱的,他不稀罕了。
徐想就是颗没受精的蛋,他再怎么暖她,指望她能孵出小鸡来,那就是心存妄想。
陆焉臣反复在心里告诉以及建设,却被桑犹一句破防:
“你当然在意。”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说谎”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怎么会不知道,徐想是他现在唯一想攥在手里的爱,他怎么会不希望徐想给予同样的情感呢!
陆焉臣眼眸危险眯起,对桑犹的不满和杀戾渐渐浮现。
他不允许任何人的冒犯。
徐想是特例。
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和权利。
桑犹当然知道他触碰到了陆焉臣的容许的边界线。
他低头,语气稍稍放轻了些:“你只是想警告徐想,没必要动真格,让他们配合一下,演出戏就是了。等徐想回来,她也不至于会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