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卖掉以后,父母就当她死了,也联系不上她。
她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牵扯,这几年只资助妹妹的生活和学业。
王老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你稍等一下,我找找她的资料。”
徐想没有手机,只能把资料上的联系地址抄了下来。
王老师在旁边看着,呢喃了一句:“这出了学校,就没怎么动笔吧,字写的比以前差太多了”
当年徐想一篇百米长的万字小楷告白红幅,从顶楼天台扔下,落在陆以舟脚下,引起多少轰动啊!
王老师还沉浸在年轻人的轰烈爱情感慨中,全然不知徐想脸色有多僵硬阴郁。
看来她以后最好不要动笔写字了。
徐想道了谢,刚从办公楼出来,就见着不远处一个男人向她奔跑而来——
那人的五官和身姿,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24岁生日那天。
陆焉臣除了邀请亲朋好友为她庆生,还邀请了陆以舟。
甚至恶趣至极地把他叫到花园里,指示他往四楼的西南窗户看——
原主看着她喜欢的男人、亲眼目睹她在别人身下承-欢,心里最后一丝尊严被践踏摧毁,让本就抑郁绝望的原主无法承受,破窗跳楼
许是原主的记忆太过沉重哀伤,她共情地红了眼眶,直到那个帅气俊朗的男人跑到眼跟前来——
“真的是你”陆以舟喘得厉害。
有人拍了一张她的背影照,他便快步找过来了。
徐想有点无措,长睫煽动的频次增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面对和相处。
陆以舟向来体贴温柔。
他看出徐想的不自然,平复了一下喘乱的呼吸,温柔了语气:“你什么时候醒的?身体怎么样?”
“醒来一个多星期了,刚从医院检查完,应该没什么事。”
“你”陆以舟有好多好多话想说,但又有所顾忌,最后扫了一眼徐想身上的制服,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