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陆焉臣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尸检报告说他的下体挫伤,死前呈赤裸态,致命伤是胸口中弹,警方根据现场勘查和哈洛的口供,初步判断嫌疑人应该是名女性”

听到这,陆焉臣坐在沙发上,已经有所不耐了:

“一个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报备,脏耳!”

花圈他都不想送了。

“是。”

晚上八点多,秦叔敲响了陆焉臣的房门。

他气息有些喘,“主人,徐小姐找到了!”

“在哪里?”

“离疗养院十公里左右的主干路上,现在我们的人正带她回来——”

话音未落,陆焉臣已经把他推开,快步往疗养院大门跑——

半个小时后。

陆焉臣站在床边,眼睛看着床上晕睡不醒的徐想,不敢离开。

秦叔敲门进来,把手里的平板打开,递给了陆焉臣——

屏幕里是徐想一个人缓慢虚弱地走在马路上的路控摄像。

陆焉臣眉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怀疑:“她是自己走回来的?”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秦叔的回答中永远带着几分小心。

他触碰屏幕翻页,并对监控截图讲解:“从目前能追溯到的监控显示,徐小姐是从当莫,沿着乌布街道”

“徐小姐身上的睡衣被换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徐小姐应该是被掳走之后醒过来的,后来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徐小姐逃走,并顺着疗养院的方向找来”

秦叔在说这话时,眼睛瞄了陆焉臣脸色四次。

陆焉臣没有说话,眼神寡淡,不起丝毫云涌。

浴室。

陆焉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