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年客观拉架,“老二,你少说几句。你挨什么打,谁能打到你啊,你不心虚手不会空。空了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故意的。你故意挨打,谁又晓得你!”
冯镜衡言尽于此,他也懒得朝房里谁交代什么。“我是故意挨打了,但不是为了你们。”
“冯纪衡,我还喊你声哥,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怕你明记仇。程乾微她心思不在业务上了,我提醒过你,不能留。今天这一顿架,就当我自罚的三杯。至于其他人,那是你自己的事。咱们一个妈生的,我不了解别人,但自问还了解你一点。你当真对老婆不留恋了,也不会要程乾微按下所有的行程只为了去岳父家走什么亲戚。这才逼急了那个疯女人。”
冯纪衡闻言这一句,脸色铁青。老二那会儿在门口站得可不是一会半会,他是且等着有人露出狐狸尾巴,才去闯门的。
冯镜衡说完,就出来了,由他们去。
至于后头的事,各人修各人的缘法吧。
“你了解你哥,那么了不了解你老同学,”栗清圆重换了个棉球,来给他消毒左边脖颈处的刮痕,“朱青会离婚么?”
碘伏蛰得一声不吭的人青筋都爆出来,上药的人,本能地替他吹了吹伤口处。
冯镜衡被这一口热风吹得心神荡漾,不疑有他,只幽幽学着她的口吻,去到她眉眼之上,“那你还分手么?”
“……”
“老大闹离婚,老二闹分手,这也太晦气了些。我妈去捐多少金身也挽救不回来啊。就像老头说得,败家之相。”
栗清圆没有松口,冯镜衡一点不催促她。只说他看到了,看到他和老大动手那会儿,廊下一行人,“只有一个栗清圆,她管我死活。”
“那是因为你们真的太难看了,亲兄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