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圆全程听着并不多言。唯有两个有着社会阅历的母亲,提到这件社会风气屡见不鲜的掰扯事时,她聚精会神作参会的细听模样。
冯镜衡看她模样有点出神,跟着细想不少。
恰好她第一袋水吊完了。冯镜衡出口问她,“上去躺着吧?第二袋要将近两个小时呢。”
两个茶话会的妈,这才反应过来,虞小年道赶快,“既然在家里吊水,就快去躺着吧。估计听我们这叨叨的,也头疼。”
那头,朱青还带来了早上解阿姨给她准备好的当归和鲫鱼。她给栗小姐做汤喝。
向项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劳烦人家大嫂亲自动手。
朱青笑了笑,冲栗师母道不必客气。“就当我替两个孩子给他们婶婶一点孝心吧。”
向项等朱青去厨房后,依旧夸赞她。
虞小年虽说常与朱青磕绊不对付,但是对外始终维护得多。“她弄这些好着呢。和她妈妈一样,心细,手也巧。”
向项再道实话,“那是镜衡哥哥的福气。我们圆圆不行,她并不擅长这些。”
虞小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你才说儿女的事,由他们去的。又愁起来了?实话跟你讲,我也不行。人家做个事细致得很,我呀,我们老二说我,大马金刀。”
向项一时哈哈大笑起来。
虞小年都有点没接住。心想,这笑点有点意外了。
栗清圆上了楼,不作声地躺靠在床头枕上。
冯镜衡依着刚才社区医生叮嘱的换药顺序,消杀了手,来帮床上的人换了第二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