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圆听得头皮发麻,那声音萎靡且意淫。
没一会儿,引得她像黄梅天里,汪一池水。她的嗓子微微泛哑,发涩,不禁蜷缩自己,绞紧自己。
上位的人,端详这样的人儿,一时顽劣心起,他不让她如愿,更不让她到。
只捉住她的腿,分开些她,看着那湿漉漉的尽头里,仿佛泉涌一样,不得枯竭。
他要她喊他。结果,骄傲的人,决绝地一句,“冯镜衡,你变态,下流!”
嗯。他喜欢。
他喜欢一切能叫她勃然大怒的词。将她翻身过去,也来堵她,言语与流淌出来的蜜意。
披上这些浓情淡意的人,一时痛快如麻,口出狂妄,“这一切都是为我长的,我也是……”
栗清圆最后软在一片怦然里,她目光所及与手上拂过的触感,都叫她深刻感受到了有人的交代甚至抵达。
七夕尽。即日后便是处暑,正式出伏了。
栗清圆隔了许久,才看到微信里,朱青给她发了条感谢短信。
她侧躺着,手机微弱的蓝光曝露在她眼眸里。一字一字地刻板回复对方:冯太太客气了,我实在没做什么。今天都是捡得冯镜衡的现成便宜。
发过去,没等到对方回复。
身后人挨蹭过来,顺着她手里的光,看到了她在跟谁对话。不禁切笑一声。口里喃喃,“两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