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钊明不信,不信老二敢公然叫板,就为了这点子事!他难不成想分家。
虞小年痛骂丈夫,他为了谁?他谁都不为,他要为也是为了自己,少拿女人说事。这些年,他不声不响培养积攒的、拥趸他的,这些人脉搭桥,即便老二出去自立门户,总不会差。
这就是他任性的底气。
虞小年把最后一点再破给丈夫听,你们爷俩太像了,相煎太急,你最不该的就是公然地捏他的短。
明明退掉袁家是最好的谈判筹码。
冯钊明气得在那头骂混账东西。
而事实上,他到底属不属意这个混账东西,虞小年都不必拆穿丈夫。
此刻,虞小年只问老二一个问题,这也是制胜捏合的关键,“你跟栗家的女儿是认真的,对不对?”
“他们怎么说的?”冯镜衡反问虞老板,眼皮都不撩一下。
虞小年叫他不必理会别人怎么说,“即便别人说出花来,我也不信的。你是个什么德性我再了解不过,你但凡能由着哪个女人去逗引你,也不会三十了,还啷当人一个了。”
冯镜衡听这话不气反笑。“嗯,你这么说,我还舒坦点。虞老板。”
虞小年气得砸他一拳,“我联络袁家前,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