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啊。”
栗清圆第一前线直采的客观,“你病个鬼!”
疯病的人笑出声,他低头来叼衔,再听香气的主人一直絮叨地问,冯镜衡不耐烦地咬她一口,要她专心点,再丢开嘴,嘟囔的嘴脸,“我歇个几天你怕什么,怕我没进账啊。”
栗清圆才不管他这些,“我是怕你太闲,然后想些幺蛾子。”
“比如?”
“此时此刻。”
冯镜衡笑压着她,逼得栗清圆有出气无进气,他再捉她的手来,铁证如山地求她。红着脸的人,恨不得喊救命,她要他说实话,“你的发烧是个苦肉计对不对,还是你吃了什么假象发热的药。”
冯镜衡骂人,“宫斗小说看多了是不是,我没事瞎给自己吃什么药,就为了争宠还是献媚,你谁啊,你女皇啊!”
栗清圆怪他说话不中听,即刻要收回手。骂人的人这才改口,“好了,不说。”
他牵引着她的手,引导她,握或者揉。
栗清圆顿时脑袋轰鸣,她没法不实话实说,“你去吃药吧,过六个小时了,说真的,我觉得你没好,很烫,温度计呢,我去拿来再测测。”
“你就是药。再给我发一次汗,好不好?”
栗清圆说不好,这才多久啊,她头发才吹干的。这对于他养病也不好。还有,她身上还有点疼,总之,她不要。
冯镜衡再正色不过的眉眼,来询问她,哪里疼。